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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新手上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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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20-03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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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08-12 00:41
|只看楼主
这是城君原创的第个城市故事 凯里,很多人闻所未闻。 其实你见过这个地名, 只是你可能没留意。 在陈可辛导演的短片《三分钟》里, “凯里”是长途火车的一个停靠站, 三分钟,一晃而过, 刚好只够孩子背诵一遍九九乘法表。 电影《我不是药神》里, 在*毛那张没能出发的车票上, “凯里”是回不去的故乡。 也许是凯里这个名字听起来太洋气了, 人们曾一度以为这是个虚拟的地名。 直到最近,毕赣导演的新作走红, “凯里”又火了。 毕赣的两部电影,都以家乡凯里作为取景地。 凯里,坐落在贵州省的东南部, 众人眼里的老少边穷, 开车去省会贵阳,三个小时就能到。 作为名不见经传的小城, 凯里本跟中国大多数小城没什么区别, 但偏偏受到众多导演的青睐, 成为了“中国故乡”的代名词。 这不禁让人好奇: 电影《无名之辈》,同样选择在贵州小城都匀取景。 在外地游客眼里, 凯里差不多等同于西江苗寨, 这是凯里最网红的景点, 也是中国最大的苗族聚居村寨。 千户灯夜景。 中国苗族,黔东南占了近一半, 凯里的苗族文化氛围极浓, 随处可见苗族同胞和吊脚楼, 形成了外地人对凯里的印象。 在吃货眼里,凯里就是各种酸汤: 酸汤鱼、酸汤鸡、酸汤羊肉牛肉猪肉…… 以前,山里的人穷, 吃饭只能靠重口味来调剂。 川渝偏好麻辣,湖南爱香辣, 贵州人却偏爱“酸辣”。 在苗乡,几乎家家都有酸坛子, 餐桌上“无菜不酸”, 彷佛酸和辣加在一起, 可以让所有腐朽变神奇。 但是,不管贵州酸汤鱼的名号有多响, 在全国各地开了多少间招牌店; 也不管千户苗寨的夜景有多千与千寻, 这些都构不成凯里人心中故乡的样子。 折耳根,也叫鱼腥草。 这种带有“特殊香味”的草根, 是外地人避之不及的怪味, 却是凯里人心里的一口乡愁, 无关高大上,更不在乎贵重与否, 只因为它是记忆中故乡的味道, 如同毕赣电影镜头下的凯里。 在电影《路边野餐》的镜头里, 凯里作为故事的承载地, 没有丝毫华丽的渲染,甚至凋敝破败, 却让观众在打瞌睡的间隙中, 隐约看到了自己故乡的样子。 凯里很小,小到没有区的概念, 小到有没有交通工具都不重要。 人们日常的生活圈也很小, 彷佛靠着双脚走上半个小时, 就能抵达任何角落。 走在凯里的乡间小路上, 几步就有一个菜摊子, 每个卖家,基本都是不同的民族。 人们挑着自家土地里长出来的食物, 走到哪儿,就卖到哪儿。 毕赣镜头下的凯里, 带有一种天然的颓废气质, 到处是破旧的墙皮、荒草, 还有废弃的机车与浓雾, 将“贵州王家卫”的意境发挥得淋漓尽致。 但实际上的凯里,没这么文艺。 《路边野餐》剧照。 外地人游凯里,明确知道, 千户苗寨、酸汤是凯里的标签。 但凯里到底是什么? 或许当地人也说不清楚。 凯里离贵阳不远, 表面上看,跟大城市没什么两样。 但当贵州举全省之力打造一个贵阳市, 以“小香港”的速度盖起高楼大厦。 贵阳斥巨资拉动经济发展, 一边拉扯着凯里加速前进, 一边又拉走了凯里的人才和资源。 这是中国边缘县区城市化的疼痛宿命, 加速模糊记忆中故乡的模样。 凯里新貌。摄/李辉 贵阳甲秀楼。 人们记忆中的故乡, 总是停留在十多年前的印象。 就像《路边野餐》的镜头里, 那个彷佛停滞了的农村凯里: 田野边的乡间小路, 弯弯曲曲,自然伸展, 彷佛下个路口转弯, 眼前就会出现故乡的老家。 《路边野餐》剧照。 贵州天无三日晴, 凯里同样常常有雨、大雾弥漫。 在这样魔幻的天气笼罩下, 凯里又多了一层神秘的色彩。 朦朦胧胧,让人看不清, 现实也不易跟记忆脱节, 叫人想得心痒痒,一如故乡。 难怪导演们总是偏爱凯里, 给它贴上了“故乡”的标签。 关于故乡, 我们的情感总是矛盾: 只愿它的脚步慢一点, 别从故乡走成远方。 ----------- 人生如戏,戏如人生。 总有一些日子值得被铭记, 总有一些台词替你诉衷肠。 日剧台历,一日一剧 购买日剧经典台词台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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